秦銘聽后沉默了片刻,之后則認(rèn)同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
“我覺得也是這樣。
因?yàn)槿诵睦锩娲嬖谥鞣N各樣的念頭,偶爾在生氣的時候,更會出現(xiàn)很多暴虐,甚至是變態(tài)的念頭。
而那些東西,完全是以我們原本的性格不符的。
沒有人知道那些不屬于我們的性格心理,為什么會存在,又為什么會那么可怕。除非,它們本就屬于我們,只是我們習(xí)慣性的壓制它們,忽略它們而已?!?/p>
“這個問題有些高深了。”易少東覺得探討人是魔鬼的偽裝,還是偽裝的魔鬼,對他來說實(shí)在是有些高端。
秦銘也及時收住了這個話題,畢竟這種延伸,對于他們現(xiàn)在來說并不會有任何幫助。
“雖然我不是很懂,但是你說的就是對的。”易少東突然又捧起了秦銘。
秦銘被易少東逗笑了,然后推了他一把說:
“我看你是又想損我?!?/p>
“絕對是夸你,因?yàn)槲艺嫘氖欠D闶窃趺聪氲降?,濤濤的失蹤是韓晴和張鳴導(dǎo)演出的一出戲呢?”
在剛剛在梁斌家的時候,韓晴在秦銘的一番嚇唬下,將濤濤失蹤的整個過程說了出來。
原來濤濤并不是真的失蹤了,而是張鳴為了讓孩子能夠遠(yuǎn)離他爺爺,又不能遭到梁斌拒絕,故意搞出來的這么一出孩子失蹤的假象。
濤濤失蹤的那個晚上,韓晴按照約定來家里接濤濤,第二天張鳴起來再假裝的那么找找,梁斌便以為孩子真的失蹤了。
“我什么都沒有猜到,只是試探性的想要炸一炸韓晴而已。根本沒想到,韓晴會說出這些事來。”
“那你炸的是真準(zhǔn),真給炸出來了?!币咨贃|聽后撇了撇嘴,覺得秦銘是故作謙虛。
“是炸出來了,但炸出來的并不是韓晴說的那些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你覺得韓晴描述的,濤濤失蹤的過程,可信嗎?”
“你說韓晴在撒謊?”
“事實(shí)上她說不說謊,對于這件事的意義都不大。
因?yàn)闈凉呀?jīng)回來了,到底是孩子回來了,還是鬼祟回來了,我們可以自己去驗(yàn)證。
反過來,如果她沒說謊,事情就是她說的這樣。
那么張鳴的問題就很大。
因?yàn)檫@顯然不是哪個正常人能夠干出來的事。
真要是為了這么個目的,做出這